乐妘看向红嫦:“药方拿来。”
红嫦不情不愿地行礼,“奴现在就去拿。”
红嫦从青娥身边经过的时候还不忘踢她一脚发发性子。
青娥没敢呼痛,只是默默抹泪。
嬷嬷将她扶了起来,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,“好孩子,娘娘会替你做主的。”
乐妘对她笑了笑,“你也莫怪本宫,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,本宫留着红嫦还有些用处。”
青娥擦净了泪,“奴不敢。”
乐妘站起来勾了勾青娥的下巴,“是个沉得住气的。本宫也不会薄待了你,等本宫验明了那方子,便让嬷嬷去寻太医给你姐姐看看。”
青娥立马跪地磕头,“谢娘娘恩典。”
乐妘看了看左右,“好了,都退下吧,本宫乏了。”
三人同时行礼道:“奴告退。”
临了,乐妘改了口,“嬷嬷,留下吧。”
待宫娥和青娥关了门,脚步声也远了。乐妘压低声音问:“嬷嬷,这个青娥家中可是如她所说这般境况?”
嬷嬷点了点,“确是这样。她在家中排行老七,前面都是姊妹,只最小的是儿子。
她的爷母是小富人家出身,奈何一直无子。
说来也巧,当初娘娘还在府邸时,大老爷曾提起过他家到处花重金问求子偏方的事。
依奴看,那偏方当是真的了。”
乐妘打了个哈欠躺了下来,“那就有劳嬷嬷看着了,若是无误,赌一赌又何妨?”
嬷嬷笑道:“是,娘娘。你我主仆何须这般客气。”
棋局到了第三轮,东方既白吻了吻她的侧脸,“这回叫逼上梁山。”
燕景瑜还没反应过来,东方既白一把将她提放到棋桌上,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。
棋桌上的棋子噼里啪啦地全被打翻在地。
门外众人看得起劲,“啧啧啧,谁管这叫不开窍来着?”
侍卫甲:“看我干嘛,我可没说。”
侍卫乙:“也不是我。”
燕景瑜想推开他,却被吻得七荤八素的,推着推着就变成了搂搂抱抱,在口中与他较着高下。
到底东方既白技高一筹,压制着她软舌,逗得她情难自禁地溢出一声连着一声的喟叹。
侍卫们听得耳热,不由得感慨道:“我滴个乖乖,要不是亲眼所见,谁敢信。”
“谁能告诉我,为什么亲个嘴能亲出这死动静。”
“我也想知道,要是手放在什么地方了还好说,可是他们的手都还在对方肩膀上呢!”
……
侍卫们的讨论得愈发激烈,忘记控制分贝……
燕景瑜听到了讨论声,羞愤难当地推了推东方既白:“嗯~色胚!门…窗还没……唔——关!”
东方既白松开她,坐了回去,哼哼笑了两声,“那你用真元扫上不就好了。怎么?你也丹田受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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